她知道余仲君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,于是生下这个孩子,余仲君一辈子也离不开自己,麦思源一辈子得供着自己。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
一个可能你没有听说过的二线诗人,高适。
高启强跟赵立冬之间,也是一样。
靳东这个发言,就是在建立在这个话题之上的,他指出了这些人的本质。
当下观众习以为常的电脑打印电影票,出现在2006年的第9届上海国际电影节。当年负责电影票印制的一位电影节工作人员说,当时市场上一些门票开始使用热敏打印技术,电影节闻风而动,马上采用,也产生了引领潮流的效应,“印刷厂只印带电影节标志和背面广告的空白底版,是热敏纸,然后发到各家展映影院,各家影院再通过电脑打印观众想要的座位。这种技术发展得越来越完善,至今还在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