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木子,已经在止损了。只是她止损的方式,不是离开,而是“督促”。她甚至以为,爱是累积的,两个人之间累积的爱,可以让何非做“回头金不换的浪子”,甚至在他离开的最后一刻,她都想以孩子拉住他,感化他。
就算丈夫变成公鸡,他也是最娇贵的那只
故事线太多的另一个副作用,是由于戏份有限,每个故事要在短篇幅里给出足够的有效信息,编剧就采用了“讲”这个方法,就是大部分角色的前情都是靠别人讲出来的,而不是演出来。比如尹昉的角色有什么故事,白宇帆和工友在长沙有什么伤心经历,张艺兴和父亲的心结,都只能靠语言描述出来。
这三个条件可以推断出,钢琴师就是闪官。
新海诚的作品中,并不缺乏对于社会的思考,但其思考落点并未能超越时代,而是浅尝辄止。比如可怕的大地震,他将这样的自然现象可视化为一条巨大的蚯蚓,让主人公用暴力的手法将其砸回地里,这样的创作最多只能算是对地震有所关心,但却并不一定能引起观众的共鸣;而日本动画大师宫崎骏的作品里,有可以吃掉任何东西,将其转化为金钱的怪物无脸男,没有脸的黑色形象,犹如镜子一般折射着每个人内心深处的贪欲,这样的塑造手法是一种超越时代的寓言,可以在任何时候引起观众的共鸣与思考。
《荒原》除了展示人在野外环境下的表现,更注重人在极端环境下的种种反应,关乎身体,关乎意志,关乎心灵的荒凉角落,这也非常考验演员的功力。任素汐表示:“这个戏对我来说最难的是时间上的跨度,为了追光追密度,不可能完全按照时间顺序拍摄,所以我需要把还没拍的冒险过程脑补出来,在脑子里形成画面。因为在每一天的冒险过程中,妆不一样,身体重量感也不一样,缺水程度也不一样,眼睛里的东西也不一样。”